刚买的电动车刹车就坏了，平潭一销售商还不给修

鱼生于斯，游于斯，却不知水才是它的家，直到出水，才知道活不成。

其实，朱子也主张立大本，问题不在于要不要立大本，而在于如何才能立大本，这才是他们之间的主要区别。其实，心无间于未发已发，彻头彻尾都是，那处截做已发未发？心体周流，无不贯通，并无静止不动之时，除非处于睡眠状态，睡眠时却无任何意识。

未发是心之未发，仁义礼智则是未发之体，即性，而不是以视听作用之本而言未发之体。在人则为仁、义、礼、智四德，而仁包四德。生是动词，是生成、生长的意思，亦是创生即生命创造的意思，生物就是创生万物。兼者兼备的意思，不是兼顾的意思。生底意思是仁，仁浑沦言，则浑沦都是一个生意，仁义礼智都是仁。

明乎此，则吾之所谓性者，彼佛氏固未尝得窥其仿佛，而何足以乱吾之真哉？ 这里所谓心统性情，就是兼性情，该动静就是贯动静。生生不穷既是天地万物的生生不穷，也是仁心的广大流行，以其仁心之广大流行完成万物的生生不穷，这才是仁者的天职，也是仁者的情怀。仁不是一个语言的问题，而是一个心灵的问题，心灵的问题只能靠主体的实践和体验去体会、去实现。

法家是战国以后出现的一个很重要的学派。这种情态在名家学说中是找不到的。[64] 牟宗三：《才性与玄理》，第276页。对此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回答。

天听也是以人民之听为听，这显然是人民的地位提高了，天人也就联系起来了。（二）中国哲学是中国文化中的深层问题 现在我就进入所谓中国文化的深层问题。

这个理念本身是一个概念性的问题，是最高一层的概念，是和人的知性有关的。如果说，墨家具有经验主义倾向，那么，名家则具有理性主义倾向，但二者有一个共同点，那就是，他们的学说都是对象性的学说，他们的理论都是指涉性的理论，无论是经验还是概念，都是指向客观对象的，也都是进行客观认识的，人只是担任了认识者的角色。自然界的这个发育流行之所以发育流行，是因为有形而上的天道、天德起作用。但是中国哲学的这样一种实践理性，不是像康德所说的那种纯粹理性，也不是神学的心灵学，或者是超绝的心灵学，它可以说是一种形而上学的心灵学。

人与自然界的关系始终是儒学的基本问题，人对自然界所负的责任和使命始终是人学的根本课题，正是在这里表现出情感问题的重要。中国佛教里有一部很重要的经典是《大乘起信论》，它的中心思想就是一心开二门，一个心开出两个门：一个就是自性清净心，这就是佛性。所以儒学里的这样一种宗教精神不是一个知识的问题，不是一个语言的问题，而是一个心灵的问题。这个观不是客观的、对象的观，而是生命体验式的一种景观。

所以西方的康德说人是目的本身，这是一句名言。而是说即便是很贫困，也能够有一种精神上的乐趣，这种乐趣就是人生的乐趣。

从这个意义上说，人和自然界共同构成价值主体。这就是真正一种无情之情。

它所说的自然是没有生命的，当然也是没有目的的，是一个机械的物理的世界。（一）从理论层面看中国哲学的开端 理论层面的问题就是从什么问题开始。情感是重要的，但是将情感作为真正的哲学问题来对待，作为人的存在问题来对待，提出和讨论情感的各个方面，比如好恶之情、喜怒哀乐之情、四端之情、敬畏之情，等等，并将其作为心灵的重要内容，成为解决人与世界关系问题的主要话题，则是儒家哲学所特有的。人与自然界和谐相处、共生共荣，这是中国哲学的一贯主张。但是这个前提正是需要讨论的。还有一句皇天无亲，惟德是辅[3]，皇天对人世间的事情并没有亲疏之分，并没有什么亲戚关系或裙带关系。

在他看来，将伦理建立在人的同情心之上，这是一个自然原则，人类的正义原则就是建立在这一原则之上的。中国哲学也讲宇宙自然界，但决不是作为客观的存在、对象去对待，而是与人的存在不可分。

张载说大其心则能体天下之物[57]，合天心就是讲这样一种本体体验，大其心就是把自己的心、把所有限制都取消了才能够大。所以这种体验根本是要体验人生的乐趣，要实现人生的价值，那么为了实现人生的价值，就必须体道，体验这个道。

但是，我若发现它美，这确是一先验判断，我可以推想那个愉快是对每个人必然的。王阳明说，良知是是非之心，又是好恶之心，又是至诚恻怛之心，只好恶就尽了是非，其中是非之心就是理，是一种智性的说法，而好恶之心至诚恻怛之心完全是讲情，就是讲仁。

物情顺通，故大道无违。康德很重视休谟提出的问题，并讨论过道德情感的问题，但他的结论是，道德情感是心理的、经验的，因而不能成为道德形而上学的基础。但是作为形而上者之性的爱之理，正是以爱这种情感为其内容的，如果离开爱之情，所谓仁理、仁性还有什么意义呢？如果没有爱的情感活动，仁性又如何实现呢？正是在爱的特殊活动中，才能体现仁性的普遍性，而所谓爱之理，不过是一个概念式的表述而已。我老师冯友兰先生在上学的时候，他的老师讲中国哲学就是从三皇五帝开始讲，讲了一个学期，三皇五帝还没讲完，他去问老师，照这样讲下去，什么时候能把中国哲学讲完呢？这个老师回答，要说快，我几句话就能讲完，要说慢，永远讲不完，所以他一个学期还在讲三皇五帝。

牟宗三先生将境界形态与存在形态作了区分，认为境界形态是属于认识的，为水平线型[62]，而存在形态是属道德主体性学的，为垂直线型[63]，据此，他认为佛、道哲学都是境界形态的，而不是存在形态的，只有儒家哲学不只是境界的，更重要的是存在型的，因此能建立道之客观实体而实现主客观性统一之规模[64]。这就说明，意志、意向真正是一个实践的问题，不是一个观念的问题。

这就告诉人们，天，也就是自然界，并不完全是一个认识的对象，你不能把它完全当作一个认识对象去看待，你不能完全在一个认识的框架之内去解决人与自然界的关系问题。有人说人为自然立法是天经地义的，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人能立法，因此人要为自然立法。

这是一种很高的心灵境界，人作为人本来就具有这样的德性。所谓自然界是善的，无非是说人的生命来源于自然，人的生命价值是向善，只有人才能实现自身的目的，同时也就实现了自然界的目的，人与自然界原本就是统一的。

与此相联系，心灵问题也被理解成纯粹的心智问题。始觉则是在修炼中得到的觉悟，是后天获得的。我想，现在讲座也该结束了。春秋时期，有一位政治家有一句很有名的话：天道远，人道迩，非所及也，何以知之？[4] 这就说明，天人关系这个问题在当时就已经是一个普遍受关注的问题，这是个什么关系的问题呢？是不是一切都要服从上天，要上天来决定一切？只有信仰和崇拜上天，我们人就是无能为力的呢？不是这样的。

这里有一种辩证的精神，二者之间找到一个共同点，实现二者的统一。所以仁是人之所以为人之性，也是人之所以为贵的所在，同时又是人之所当为的一种责任和义务、一种神圣的天职，这不是出于狭隘的利益的考虑和打算，而是出于所当然而不容已，所以然而不可易[107]，既是所以然，又是所当然的生命的内在本质和需要。

中国哲学家所说的存天理，灭人欲，它的根本意义就是要消灭个人的私欲、贪欲，要实现推己及人，推己及物这样一种生命关怀，使一切生命都能够各随其生、各顺其性，都能够得到发展，这样才能实现人与人、人与自然、人与万物的和谐。自然界的这样一个超越的层面儒家是承认的，可以说是一种精神层面，但是应当指出的是，它既不是一个具体的对象、感性的对象，也不是一个绝对的实体，就是像上帝那样，上帝在海德格尔看来，也是一个具体对象，和人一样。

儒家讲心性之学，就是从这里提出的。有人说，道家并不重视情感，道家哲学是非情感的甚至是反情感的。